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後 記 : |
這則故事, 是 我 (曉風) 在泰北荒萊中行山路時, 從一位 |
白髮老婦人那裡聽來的. 初聽時倒也沒十分注意, 不竟 |
愈聽愈驚動, 恍若本來是揭衣戲淺水的, 竟忽而跌入汪洋, |
怎能不一時掙扎惶急, 心事亦如狂濤. |
這是民間流傳的鴉片煙由來的故事. |
但此故事是從中國人抑印度人 ( 鴉片原產地 ) 而來, 則為 |
我說故事的人亦不知道. |
民俗故事往往就是能如此一針見血, 直指心性, 把事象中 |
最精微處也說出來了, 我記述的時候, 儘量保持原敘者 |
質樸的本色. |
世有大苦, 心之所戀, 或成血淵骨嶽, 情之所鍾, 每每橫遭 |
劫奪, 強權凌逼孤弱, 人命賤如草芥, 無可如何之際, 上焉 |
者或以大智慧得渡, 中焉者忽忽如狂, 下焉者唯有自酖自溺. |
此故事以恕道論天下吸毒之人, 其間有悲憫亦有抗議, 令人 |
擬想原來第一個敘說此故事的人是不是也有難言的大悲痛 |
和大不平呢?
那些年 我愛上畫筆 沒來由的 好愛 罌粟花 其實 我並不知道 它的 背後 如此悽涼 我將 曉風 的這篇文章手抄在筆記裡 1990 年我 抱病畫了一幅 罌粟 從此以後 在歐洲 在日本 在 松濤園 只要看到 罌粟 我就想到那背後的痛 也對那狀似 小瓜呆 的果實 有著 無限的 寬容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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